Audrey在家附近上畫畫課。一個半小時的課,說短不短,但如果送了她上課以後自己回家,又好像坐不了一會就要再出門接她。於是,我多數會躲進一家古老茶餐廳裡,忙的時候拿點功課去改,閒的時候捧部netbook寫blog,又或者拿本雜誌細細的讀。相熟的夥計都知道我的習慣,我一踏進茶餐廳,就指著一個偏僻的位子招呼我:嗨,來這邊自閉吧。
那時已經是下午五時多接近六時,如果再吃東西便吃不下晚餐,於是我每次坐下都幾乎只點飲料。熱飲十一塊冷飲十二塊,我就這樣坐它一個多小時,燈油火蠟都賠了給我。埋單的時候,夥計跟掌櫃有時會開我玩笑:喂,淨飲雙計囉。我聳聳肩,我不知道啊,下次問我女兒拿吧。
昨天,我又捧著小說在那裡讀著等Audrey下課。相熟的夥計問:「妹妹放暑假,誰在照顧她?」我說:「我暑假都不用上班,所以多數我自己照顧,好癲!」
夥計點頭稱是:「對對對,媽媽來照顧,當然好D!」
我澄清:「不是好D,是好癲!」
真的好癲。
人不瘋癲枉少年,嘻。
回覆刪除我回來喇!
welcome back! 我一直在追蹤你在哪裡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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