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就是那棵令我們全家一世不會窮(但不會窮其實不等於發達,所以「不會窮」可能只是那種起碼有罐頭可以吃,不會餓死的境界)的羅漢松。
爸爸那天把它放在飯桌上欣賞良久,我見到問:「呃,中間那棵蔥,其實呢,是不是該被剪掉呢?盆景不是講求整齊有序的嗎?」
像我講的其它所有不中聽的說話一樣,他沒理我;而我,當然也不敢去碰那棵蔥,我難道不怕連罐頭也沒得吃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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