爸爸昨天跟外國來的朋友晚飯,談到近況,說了這個冷笑話:「貝蒂照顧了我們五年,現在輪到我們照顧她的女兒…」十個唉。
不要問我為什麼千千仍在,我只能說尋找新姐姐的過程有點艱巨,我也有些一朝被蛇咬的恐懼,對自己的判斷失去了信心。
我也只想說,昨天從中環一家薦人館出來走在街上,我的腦海竟自動播著「明年今日」最後的一段:
在有生的瞬間能遇到你 竟花光所有運氣
到這日才發現 曾呼吸過空氣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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